命師

何常在

玄幻小說

  鐵口直斷,點人前程,是為相師。銅口直斷,決人富貴,是為運師。金口直斷,改人命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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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四十九章 施得的弱點

命師 by 何常在

2018-7-10 17:07

  牛天子曾經和張揚在壹起,和花流年有過沖突,花流年對此耿耿於懷,壹直記在心上。雖然當時打她耳光的人是張揚,但牛天子也在場,現在張揚廢了,她就把仇都記在了牛天子身上。
  “花流年,妳不要人身攻擊。”牛天子怒了,拍案而起,“別以為我現在落魄了就可以隨便欺負了,就憑妳,還不夠資格對我指手畫腳。”
  “不罵妳就算對妳客氣了。”花流年倒沒有拍案而起,而是抱起雙肩,輕描淡寫地笑了笑,“妳還說施得陰險,其實妳也好不到哪裏去。壹個大男人,長得跟個娘們似的,說明心眼也和女人壹樣小,也和女人壹樣喜歡搬弄是非,喜歡背後說人壞話。”
  牛天子氣得渾身發抖:“妳到底是站在施得壹邊還是站在商少壹邊?”
  “我站在正義壹邊。”花流年冷笑壹聲,“不是我說妳,牛天子,有壹句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,妳落了現在的下場,別怪別人,要怪就只怪自己。世界是公平的,好人有好報,惡人有惡報。”
  牛天子說不過花流年,壹怒之下,就要轉身出去,卻被商開叫住了。
  “天子,別和她壹般見識。”商開雖然對花流年十分不滿,但念在花流年是賈宸默的未婚妻的份兒上,再加上花流年和木錦年的特殊關系,更因為花流年的背後還有壹個畢問天,他不得不忍耐幾分,“妳連流年幾句難聽話都受不了,以後怎麽辦成大事?小不忍則亂大謀。”
  牛天子只好氣呼呼地坐了回去,再也不多看花流年壹眼。
  “天子的話很對,施得是壹個陰險小人,做事情喜歡在背後出手。”商開既然坐在了主位,就得主持大局,他看了木錦年壹眼,“錦年,妳和施得打交道最多,妳來說說施得的為人和缺點。”
  “施得嘛……”木錦年沈吟片刻,認真地想了壹想,“怎麽說呢,施得其實並不像牛天子說得那麽陰險,當然,他城府很深,喜怒不形於色,給人的感覺似乎深不可測壹樣,但他畢竟是壹個不到30歲的年輕人,城府再深能深到哪裏去?但為什麽都感覺施得深不可測呢?主要原因在於施得做事情考慮得比較周全,不急進不冒進,每件事情都會再三計算利害得失,而且他還很有耐心,會不動聲色地等候最佳時機的到來。所以實話實說,施得是壹個很棘手的對手,就連畢爺也說過,壹個人的最可怕之處不在於他有多強大,而在於他沒有弱點。”
  “妳的意思是說,施得沒有弱點?不可能,每個人都有弱點。”商開不為然地笑了笑,“施得是人又不是神。”
  “我的意思是說施得是沒有明顯的弱點,但他有壹個明顯的缺點。”在座幾人之中,若論城府和沈穩,木錦年當為第壹,他說話不徐不疾,很有節奏感。
  “什麽缺點?”商開的眼睛亮了。
  不但商開的目光落在了木錦年身上,在場所有人都向木錦年投來了關註的目光。
  “籠統地說,施得有兩個缺點,壹是親情,壹是愛情。”木錦年見他隱隱成了中心人物,掌握了全局的節奏,不禁暗暗有賣弄之意,“準確地講,施得的缺點具體表現在三類人身上,壹是何子天,二是他的親生父母,三是以碧悠為代表的幾個女人,包括月清影和夏花。其中何子天和他的親生父母是親情,碧悠、月清影和夏花是愛情。”
  “這算什麽缺點,每個人都有親情和愛情,施得當然也不例外。”商開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,“錦年,我還以為妳很了解施得,原來也只是限於表面。”
  木錦年知道商開因為花流年的出言不遜連帶對他也有意見了,他也不以為意,淡淡壹笑:“聽我把話說完……商少妳說得沒錯,每個人都有親情和愛情,但施得和別人不同,施得從小就失去了親生父母,註意,失去是失蹤的意思,不是去世,他壹直在尋找親生父母的下落,他對親情的渴望,比壹般人都強烈得多。大學畢業後,施得在生意失敗愛情失敗的雙重打擊下,差點自殺,是何子天及時出現救下了他,所以何子天對他恩同再造。施得沈穩的性格的形成,也和他童年時的經歷以及何子天的言傳身教有關,所以在親情之上,他的親生父母和何子天,是他最大的軟肋。”
  商開見木錦年說得合情合理,才信了幾分,點頭說道:“有幾分見解,在愛情上面,施得又有什麽和別人不壹樣的地方?”
  “施得的愛情也大有文章可做,他和碧悠最先認識,按說應該和碧悠成為戀人關系,但也不知道為什麽,他和碧悠之間似乎親情多過愛情,就如兄妹壹樣。但根據我的觀察,雖然施得對碧悠親情多過愛情,但碧悠卻當施得是世界上唯壹的親人,對施得的依賴很深,想嫁給施得。只不過施得先後認識了月清影和夏花之後,在月清影和夏花之間的搖擺中,感情的天平慢慢倒向了夏花,也就是說,碧悠根本不在施得的選擇之中,她只能空遺恨了。和碧悠相比,月清影也是壹個癡情女子,她對施得的感情,不比碧悠少。而且她在感情上,比碧悠還執著,如果施得最終娶了夏花,碧悠會怎樣我不敢說,但月清影肯定會做出不同尋常的舉動……”
  “哦?”商開頓時來了興趣,楞了楞,含蓄地笑了,“錦年,妳的意思是,如果拉攏了月清影,讓月清影為我們所用,就等於拿住了施得的軟肋?或是找到了施得的親生父母,又或是左右了何子天,施得就不戰而敗了?”
  別看商開沒什麽文化,只是當兵出身,但剛才的幾句話說得倒也有幾分水平,而且還很講究遣詞造句,不過木錦年卻並不在意商開的話是文雅還是粗俗,他在意的只是商開話裏話外透露出來的淺薄。
  笑了壹笑,木錦年輕輕搖了搖頭:“想打敗施得,沒那麽簡單,如果真這麽容易就能讓施得壹敗塗地的話,杜清泫和畢爺也不會敗走單城了。施得的厲害,比妳想象中還要高深許多。妳如果認為可以直接動了施得的親人讓他就範,就大錯特錯了,先不說何子天了,只說月清影,妳知道月清影是誰嗎?”
  商開還真不知道月清影的來歷,搖了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  “月清影是月國梁的女兒。”木錦年搖頭笑了笑,流露出了不屑的神色,“月清影的父親月國梁是高官,母親是富翁,她要權有權要錢有錢,妳還有什麽可以打動她的東西?她唯壹在意的就是感情。她視施得如珍寶,如果妳讓月清影背叛施得,或是背後捅施得壹刀,就算妳拿出妳全部的財產來交換,她也不會多看壹眼。”
  商開被木錦年不屑的口氣激怒了:“說了半天,這不行那不行,不是白說了?照妳這樣說,施得就是不可戰勝了?”
  “也不是這麽說。”木錦年見商開心浮氣躁了,心中反倒更加氣定神閑了,深為他終於全面掌控了節奏而自豪,也是,在商開壹眾的普通人之中,如果他還不能運用自如地掌控局勢,他就太失敗了,因為不論智慧還是識人之明,商開之流怎麽會是他的對手?
  “那怎麽說?”商開越來越不喜歡木錦年說話的口氣,他看了出來,木錦年明顯有反客為主想要掌控主動的意圖,他就想讓木錦年知道,在石門,他才是說壹不二的老大,“錦年,妳雖然比我們更了解施得,但妳要明白壹個事實,在石門,資源都掌控在我們手中。”
  木錦年聽出了商開的言外之意,呵呵壹笑:“資源是寶貴的財富,但從另壹個角度來說,財富是可以流動的,今天妳資源豐富,也許明天就是別人資源豐富了。如果最後的勝利者是施得,商少,妳手中掌控的全部資源,說不定壹轉眼就都到了施得的手中。”
  木錦年的話雖然有些誇大,但也不是危言聳聽,如果真的是施得勝了,再如果因為卓氏集團的內幕曝光而導致了商建超的下臺,大樹壹倒,商開所謂掌控了資源壹說,不過是笑話罷了。商開手中能有什麽資源?無非還是借助商建建的權力構建的關系網罷了。
  商開壹楞,微壹深思,頓時明白了木錦年的暗指,不由臉色為之壹變:“木錦年,妳什麽意思?妳是不是盼著我被施得打敗,然後妳取代我成為石門的大少?”
  石門大少?目光太短淺了,木錦年深刻地搖了搖頭,他的目標是星辰大海,豈會局限於壹個小小的石門?在石門爭來爭去,終究只是窩裏鬥,有本事沖出石門殺進京城,才算本事。
  “商少誤會我了,我哪裏有本事當上石門大少,石門只有商少才有資格擔任大少,別人都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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