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
　　當她跟哈曼德出來時，瑪麗塔走起來有些困難。每動壹下，陰唇來就緊咬壹下細細的嫩肉，每走壹步咬得更厲害。

　　哈曼德壹定意識到她的不適，但還是逼她邁開大步。她只能認為他要讓她的陰阜在金屬體上滑移。

　　突然他停下來轉向她。伸出手，抓住了乳頭，拉扯它直到全部伸展開來。

　　她吸了壹口氣，眼睛盯著胸部美妙的痛苦。哈曼德微微壹笑，松開夾子。

　　他吻了壹下她的臉。

　　“我甚至能從妳的眼淚中看見妳的快感。這種燒熱與痛苦不正使妳毫無禁忌地身不由己嗎？”

　　她想默默地否認，但這壹切卻是真的。更可怕的是他知道這壹切。她擺著頭，不願作答。他擡了擡她的下巴，用手指勾了勾下面的頸部。她毫無選擇只得望著他的臉。

　　“妳是個多麽有才華的小欲奴呀！”，他又低聲自語道：“我會永遠永遠地保留妳。”

　　“但妳不能……妳許諾過……。”

　　見到她嚇怕的尊容，他又笑了笑，開始繼續沿著走廊走去。瑪麗塔被高跟拖鞋扭了壹下，咬了咬嘴唇忍痛跟了上去。他走得更快了，她的不適也越加重了。

　　兩腿間的金屬體變得溫暖，舔著她的液汁。

　　很快他們來到了壹間小房，這裏的墻很粗糙，長年失修。光線照進來，人影映到墻上。到處是壹股黴腐味。

　　哈曼德停了壹下，將她推進灰暗低沈的小屋。屋裏有幾處燭光，壹些沈重的木制家具；兩張椅子，壹張桌子連著個木制胸鞍。所有的家具都很陳舊。房正中的木架充當床鋪。又薄又黑的墊子扔在臟兮兮的地上，這恐怕是唯壹看起來舒服的東西。

　　瑪麗塔的眼睛停了壹下以適應這裏的光線。在還沒看見羅克斯拉納之前，先聽到了她的聲音，之後，她看到了卡西姆。他背躺在床上。他的腕、腿被系在床架上。背肌在痛苦地抽動。他還戴著皮套。皮帶依然串在他的臀部。帶上滿是他的汗水，帶印處的肉全是紅紅的血印。

　　羅克斯拉納手裏拿著尖形鐵條。她的紅發披灑著，穿著皮制短外衣和相稱的褲子，腳著高筒皮靴。當他們進來時她迎身上前，當看到瑪麗塔站在哈曼德後面時，她的笑容沒了。

　　“妳對這個囚犯處理得不錯。繼續按我說的做。”哈曼德說道。

　　“卡西姆！”瑪麗塔細聲說道，帶著不安。

　　他把頭轉向壹邊。她看見他的松黑的頭發滿是汗水。有幾縷頭發粘在臉上。

　　“瑪麗塔？是妳嗎？他們傷害妳沒有？”

　　“閉嘴！”羅克斯拉納吼道，又累了緊他臀部上的皮帶。“奴隸要請示、得到許可後才能說話。”

　　卡西姆呻吟著，她又用鐵條戳了壹下他的屁股。透過牙縫，他低低地說：“哈曼德，妳來看好戲了，是嗎？”

　　哈曼德起先沒有作答。他把手放到卡西姆的屁股上，感覺壹下肉體的熱度。

　　“羅克斯拉納，現在可以了。給他抹些油，讓他起來！”

　　“但我才剛剛開始——”

　　“松了他，我另有打算。”

　　羅克斯拉納的小紅嘴滿是不高興，但她遵照做了。掠了掠她自己的紅頭發，她把油倒在卡西姆的屁股上，揩進他的皮膚，動作很粗野。卡西姆痛得開著眼睛。擦完後，她松開了卡西姆的手腕。

　　“把他的手系到他背上的皮帶上，”哈曼德命令道。

　　羅克斯拉納松開卡西姆的腳踝。粗野地把他推下床，逼他跪在哈曼德面前。

　　塔見他的陰莖也半挺著，在他白晰皮膚的映襯下黑乎乎的。

　　“伸腿器也要嗎？”羅克斯拉納問道。

　　哈曼德獰笑了。“當然。我要這奴隸永遠記住他是什麽人。把他小腿分開，這樣會更加強他對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之感。他會希望將它合並起來，而只會發現他不得不將其分開而更感羞愧。”

　　卡西姆的腳踝被帶子系住，他不得不跪著雙腿分開。他的臉充滿著痛苦，他的頭發掛在肩上，仰頭盯著哈曼德。

　　羅克斯拉納揀起鐵條，拍了拍她的腿。瑪麗塔迷惑地看著她。羅克斯拉納穿得像個女衛士。壹身黑皮衣又刺激又無情。她的嘴線條分明。

　　羅克斯拉納把鐵條按在卡西姆的嘴上。

　　“親親它，”她命令道。

　　卡西姆把頭扭了過去。羅克斯拉納獰笑著說道：“沒關系。妳雖不喜歡它，它卻愛妳！”

　　她用鐵條弄著卡西姆的陰莖，而後上下地擺動。

　　“讓我們繼續，主人。對了，觸觸妳的莖底部肉。我要妳挺起來，堅挺著。

　　”

　　他的黑眼睛冒著光芒，壹種羞辱感現於臉龐。卡西姆妥協了。他的肉莖隨著羅克斯拉納的剝弄和折磨變硬了。不久，龜頭又腫又大，陰莖燃燒起來了。

　　“好些了。好多了。”羅克斯拉納默默道。手調著系腕的鏈子。他已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誌了。

　　哈曼德滿意地壹陣低哼，他伸出手抓了把黑發，用手指拉梳著。卡西姆設法把頭扭開，但哈曼德手指挽著頭發，逼卡西姆擡頭望著他。

　　“怎麽樣，”他輕聲細氣地說。“妳還那麽自傲嗎？”他同時用另壹只手將瑪麗塔的頭發從前額往後抽，用大拇指捏著卡西姆的嘴巴。“妳的欲望沒有減弱，卻被折磨得更加強了，奇怪嗎？是不是這樣，瑪麗塔？”

　　瑪麗塔不敢回答，因她有種激情從喉部噴射而出。令她慚愧的是看著卡西姆，壹股興奮席卷了她。他的痛苦之美呼喚著她。多不可思意的是溫柔和暴力都使她想得到他。

　　她能嗅到他的汗味，皮套味，和頭發的動物味。她前跨壹步，等了等，希望哈曼德命令她停下。但他只溫柔她笑笑。

　　“靠近些，如果妳希望。我要妳欣賞我新的欲樂奴。他可以如他心想的註視妳的美，不過他不可以緩和要妳的欲望。”

　　現在哈曼德對卡西姆說道：“我想知道妳是否認可我對女奴的打扮。看看瑪麗塔滲著汁的下體。看看她的線條。註視乳房，看我是如何逼挺乳頭？妳要這女奴渾身又緊又硬，是不是卡西姆？即使現在妳的性器還流著濕水。”

　　“瑪麗塔，”卡西姆默吟著，聲音充滿著渴望。“瑪麗塔看起來美極了。

　　但她常那樣但現在卻完全裸著。”

　　他擡眼看看她。他們燃燒著肉欲。盡管他的姿勢，瑪麗塔還是感覺到她的主人已深入她的魂魄。什麽都改變不了他。

　　壹種欲火隨著他的聲音飛入她的體內。他後擺的大腿以及口中滴下的口水都表明對她的需求。她全身心地希望卡西姆能將他的硬莖塞入她的體內。

　　也許哈曼德會命卡西姆來與她作樂。然而哈曼德看起來很不高興。他已用了很多方法使她看起來誘人，特別是在卡西姆說她如同裸著壹樣美後。這是她高興聽到的；大自然塑造了她。瑪麗塔暗暗的微笑著。

　　在瑪麗塔旁邊的羅克斯拉納發出了壹陣不悅。

　　“妳太仁慈了，我的主人呀。”她對哈曼德說。“難道這是真正的懲罰？妳竟讓他們交換所有這些溫柔的耳語和饑渴的眼神？卡西姆的感激又在哪裏？他應該為常瑪麗塔來而感激妳！”

　　“完全正確，我們必須叫他千恩萬謝。瑪麗塔，坐到床上去。讓卡西姆欣賞壹下妳的寶貝。”

　　瑪麗塔越過房間，高跟拖鞋拍拍地響在又破又碎的磚地上。她坐了下來，雙膝假正經地合在壹起。絲帶彎彎曲由地遮著小腿，在燭光裏熒熒閃閃。

　　微笑劃過卡西姆的臉上。瑪麗塔知道它的幽默。有過多少次他命她展示媚態？在他面前，她被要求跪著，雙肩後仰，雙臂放在背後。總是將雙腿叉開以展示她的性器和鬈著的陰毛。

　　她目前的姿勢真不尋常，正提醒他倆共賞私下的快樂。

　　瑪麗塔與卡西姆共享著，忘記了壹切。哈曼德猛地發出命令。

　　“羅克斯拉納，把燭光先拿到這裏來。我要卡西姆看看他無法得到的每壹個細節。”

　　羅克斯拉納馬上服從。很明顯、她對期待折磨他倆而變得非常激動。昏黃的光線在瑪麗塔的身上投下斑剝的圖影。她仰躺著，曲著雙臂撐著身子，雙腿叉開著，紫色的粉末在她的陰毛上發光。

　　“靠近些，卡西姆。到她雙膝間去。”哈曼德命令著。

　　羅克斯拉納看到卡西姆艱難地走動，就用尖尖的皮拖鞋頭踢他。

　　“快些，”她從口中吐出。

　　“瑪麗塔，擡起腳，將鞋跟放到床上。”哈曼德說道。

　　瑪麗塔遵命了，當腳跟切入軟軟的墊子時，腳上的肌肉和陰阜壹陣緊張。

　　“將屁股滑到床的正邊上。我要妳們的性器暴露無遺，好，現在彎下去，伸出妳的下巴。”

　　當瑪麗塔服從哈曼德時，她從口到胃卷起壹陣陣羞愧。但是，那種感到屈從的熟悉感覺又湧上心頭。似乎她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。

　　卡西姆閉著嘴唇細軟地看著：她在墊沿上為平衡身體時的下陷和擺動，由此引起的內陰唇激烈的變化。

　　“不，不。那不行，”哈曼德說道。“躺後些，提起膝蓋，用墊子撐著妳的上身。展示壹下妳的女人味。我要妳在卡西姆欣賞妳時看著他的臉。”

　　瑪麗塔遵照命令做了，這種姿勢下，陰唇夾壹邊滑落壹個，每條都碰著臀部，紫水晶在火與光中閃爍。跟從前壹樣，她的內陰唇攤開展示出饑渴中的濕潤。

　　“啊，對了。好多了，”哈曼德說。“看看吧，卡西姆，她的陰阜是怎麽裝飾的？看近些，仔細些，妳不想看這壹口？”

　　盡管哈曼德的挖苦和羅克斯拉納的嘲笑，卡西姆完全無法抵抗心中的欲望。

　　他呼出壹口渴望之氣，而轉動了壹下脖子，研究著好幾周沒有看到了的濕潤玫瑰。

　　見到他臉上渴求的表情，瑪麗塔發覺陰蒂開始搏動。看見小蓓蕾全露無遺，他的眼睛變大了。她知道她的性器濕潤了，得到快感的壹切已準備就緒。

　　“告訴我瑪麗塔的玫瑰比以前更鮮艷！”哈曼德得意洋洋地說。“說實話，妳應有所回報。”

　　卡西姆回答時，聲音是嘶啞的。“說真的，我從沒這樣欣賞過。”

　　“妳想舔吸它嗎？聞聞那香味嗎？立刻回答我！讓我聽妳親口說。”

　　“我想做所有那些事。妳們都知道。但妳問我卻使我痛苦不堪。現在妳會對我說我不可以獲得這種快樂！”卡西姆的聲音是苦澀的，眼睛又沈硬又灰暗。

　　“恰好相反，乞求壹下，誰知道妳想幹嗎。”哈曼德平和地說。

　　羅克斯拉納意味深長地笑笑，手放到自己的臀部。她站在那裏，雙腿叉開，雙肩後仰著。

　　“確實，要妳許諾不可能的事是很殘忍的，我的主人。”她附合著哈曼德。

　　卡西姆向哈曼德閃過壹眼，看看他是否說真的。哈曼德的帥臉壹無表情。

　　卡西姆合上雙眼。臉上肌肉驟然壹抽。然後是低沈的聲音。“請……”，然後大聲堅定地說：“請。”

　　聽到卡西姆渴求的聲音，瑪麗塔感到壹股熱浪直沖陰道。她從沒聽到過他說出那樣的字眼。他的唇失控地靠得更近了。她看見他的舌尖突了出來。他是多麽急於要吻她。

　　“慢著！”哈曼德突然打斷了他。“妳可以取悅於瑪麗塔貪婪的性欲，她已很順從，她渴望釋放。但妳不可奢侈地觸摸她的肉體。相反，妳得用……這個來取悅她。”

　　他將壹根羽毛塞入卡西姆的雙唇。“用牙咬緊了，靠近些。對了，搔她的性物。雖然妳不可嘗到，但妳可聞到，欣賞到她那豐富的陣陣香味。”

　　瑪麗塔瘋狂和絕望的哽咽著。她渴望得到卡西姆嘴的觸覺和舌頭猛烈的用動。哈曼德不讓他倆這樣去做是多麽殘忍啊。然而她感覺到羽毛溫和的愛撫，羽毛正在她那性部濕潤的內層表面上。繞著她那束縛了的蓓蕾感覺是出奇的美妙。

　　卡西姆來回轉動著頭，熱烈的氣息呼著她隱私的肉體。羽毛不久全濕了，更具誘惑地滑在陰阜的溝上。不時地，這小小的刷子般的羽毛尖深入陰道，輕觸著肉壁。

　　卡西姆對她的陰蒂圈了又圈，不斷輕觸著那腫腫的基部直到她認為她要被這細致的擠壓弄瘋了。夾子的重擠與羽毛柔和的擦滑形成了美妙的對比。欲求出入陰道的刺激感更加強烈。

　　她發覺自己在狂扭著，貼向他的瞼，淘氣的濕羽毛作用在她的溝上，舔迎著縮攏的陰阜。呵，她是多麽的放肆，她那親愛的主人卡西姆正是她快樂的工具又是多麽令人高興啊。

　　羽毛尖端拂著肛門上方，搔著黃色鬈毛。她靠近著羽毛，縮放著那緊小的洞口，渴望著穿入。卡西姆緊緊地將那靈活的羽毛壓向肛門，輕柔地擠壓，壹小尖滑入其中。轉動它直到她呼喊出那細致燒灼的快感。

　　卡西姆喉部深處出了聲，她知道他得到的只是她在他身下瘋狂這單壹的快樂。如果他不能嘗到她，不能用嘴跟她作愛，那這是僅次於最好的了。

　　羽毛抽出來又用在她蓓蕾上，反反覆覆地，直到她腹部深處開始了那熟悉的潮水般的快感。她快了，卡西姆感覺到了。他耐心地將羽毛尖繞著充血的蓓蕾上旋轉，蓓蕾在不停地顫動和燃燒。

　　“啊，我的寶貝，我的主人。”當沈重的搏動傳遍全身時她耳語道。

　　“禁聲，”哈曼德說著，但瑪麗塔已無法在乎她的壹切。

　　她猛舉起陰阜，無法控制地上上下下。她的子宮縮緊，陰道將蜜汁泄到羽毛上端。她如同雨露玫瑰壹樣濕潤，壹樣芳香。令她高興的是卡西姆可以在此時此景下觀賞到她的快感，聞吸到她的氣息。又令她高興的是她已說出對他的愛。這或許對他要度過那些漫長的黑夜會是些安慰。

　　然後她有了新的感覺，當意識到發生了什麽時幾乎大叫起來。卡西姆已放棄了壹切謹慎，將嘴唇按到她那性物。她感覺到他用痛楚性愛的吻覆蓋著她的陰唇。剎那間她感到他的牙齒咬著她的蓓蕾，緊接著是壹陣拉動，壹陣不適繼而就是壹陣松弛。

　　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屬環。

　　卡西姆縮了縮身子，將金屬環吐到地上。瑪麗塔感覺壹陣又壹陣的害怕。

　　哈曼德壹定會因此而嚴懲卡西姆。然而首先發難的並不是哈曼德。

　　羅克斯拉納壹陣怒吼，踼向卡西姆。皮靴尖踼進他的肋骨。她又用鐵條往他兩肩猛擊，使他痛苦地呼嚎。他因被捆綁著，失去了平衡。

　　“狗娘養的！妳要為妳的不從付出成千上萬次的代價。”

　　卡西姆朝她壹笑。“值得。盡妳所能吧！我不在乎。”

　　羅克斯拉納將鐵條當成馴獸棍，將卡西姆逼到木櫃上。

　　“瑪麗塔，起來吧！”哈曼德命令道，嘴卷曲著，“這個可惡的奴隸就留給好人之手吧。跟我走。我有事要妳去做。”

　　瑪麗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櫃子跪著，羅克斯拉納將他的雙臂吊到木鞍上。

　　背呈弓狀，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見。他雖掙紮怒罵，羅克斯拉納仍自行其事。

　　然後哈曼德把瑪麗塔弄出門，沿著走廊回到他的寓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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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羅克斯拉納將他雙臂架到木條上，用皮帶牢牢地系住。卡西姆不停地呻吟。

　　木頭令人痛苦不堪，嵌進他雙肩。他略往後靠著，臀部緊緊地擠著木櫃，雙膝被戴著的腿架撐得開開的。

　　他覺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許恐怖。這種姿態下他的下體和陰囊暴露無遺。用羽毛取悅瑪麗塔使他遭受如此傷痛。如此地接近她的寶貝又不能深入其內簡直是最痛苦的折磨。陰莖上腫了的龜頭，帶著壓迫的快感使他疼痛，又緊又硬的陰囊掛在叉開的大腿間，徹底裸露在羅克斯拉納的眼裏，她又會想起什麽新的折磨來。

　　起先的虛張聲勢很快的消退了，不過他不願讓那壹臉壞相的雌狐知道這壹切。他知道她會毒打他，為此他感到壹種歡迎的尖叫。要是能再嘗瑪麗塔壹下則壹切都值得。他將舌頭在嘴裏轉了壹圈，回味著最後她那淡淡的甜味。

　　羅克斯拉納站在他面前，雙手放在臀部，穿著黑亮的皮衣，她真像他的女衛隊長西塔。她們同樣的殘忍，同樣的占有欲。他知道羅克斯拉納對他毫無憐憫可言。以前臉被按在床上都沒有如此慘。他可以擡起他的臉呻吟。

　　這壹次可慘了。而且慘得多了。

　　似乎洞悉他的壹切，羅克拉納舉起壹只手擊向他的胸膛，壹下接著壹下。

　　間歇，她用鐵條頭戳他的乳頭直至它們挺起來，深紅深紅的。

　　卡西姆盡量地在她擊他脅部時壹聲不哼。在她稍輕地擊打他的腹部時咬著牙摒住壹切呻吟。他的沈默好像激怒了她。她呱地壹聲，饑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濫用了的奶頭上。擊打是輕了些。但還是壹樣的緊迫。炙燒，無情的鞭打不定時地繼續著，他幾乎要喊叫起來。也許他還能保持沈默，但羅克斯拉納靠上去，惡狠狠地用著發紅的鐵條頭。

　　當他發出第壹聲呻吟時她松了松手。她那小小的紅嘴刻滿笑意。然後她用指尖輕柔地玩弄他那緊張的肌肉。它們上下撥弄他的脅骨，他的胃郚，每感覺到他白晰的肌膚上翻起紅點時就引起她壹陣陣的快意。

　　“哼，妳快到極點了。”她笑著，“現在妳呼喊著快樂與痛苦。真是那樣了。但別以為這樣就好了。我要在結束妳而讓妳哭泣，向我求饒。”

　　卡西姆眨了眨睫毛，閃過壹陣惡意。羅克斯拉納會意壹笑。她那殘忍的嘴巴縮攏著，藍藍的眼睛充滿著欲望。

　　“那麽再壹次……也許是我先要妳。哈曼德不準那樣。但又有誰會告訴他呢？此外，他忙得很。無疑，他正要將肉體埋在瑪麗塔體內呢。妳對她幹得不錯。

　　我們的主人被她的反應燒得急不可待了。”

　　她抓起壹把他的頭發，提起他的頭，這樣她可盯著他的臉。

　　“啊，我明白那種想法遠比這些毒打更使妳痛苦。她讓妳在她的誘惑下跳舞。男人多蠢呀。妳不明白她是在玩妳嗎？這是她的遊戲，別無他意。”

　　“瑪麗塔並非如此，”卡西姆靜靜地說道。

　　“不是嗎？妳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於自願，是去勾引他嗎？加布裏不也是如此？”

　　“妳在撒謊！”

　　羅克斯拉納惡心地笑著。“我在那裏，我親眼見她取悅哈曼德，無人命令她。如妳不信問問她為何他把戒子給了她。但她不夠聰明，哈曼德，還有加布裏早就垂涎她的美色，她為此要付出沈重的代價。哈曼德不是呆子，不會輕易地被這樣壹個女人所惑的。”

　　卡西姆盡量想驅散腦裏的影像；瑪麗塔和哈曼德。瑪麗塔和加布裏。他毫無辦法，她是個肉欲奴，他們在利用她的美色。但是她會自願地投到他們任何壹個的懷中嗎？進而愛上他們？這是不可思議的。她的愛只給他壹人。難道那就是他要作賤他自己的理由嗎？當然這壹切他不是毫無所指的。

　　眨眨眼睛，他又仰起頭，這樣羅克斯拉納就看不見她給他帶來有多大的傷痛。

　　“我想在妳讓我快活前還要有壹陣抽打，”她高興地說道。“我命令時，妳要投入我的懷抱。啊，我會用妳的液汁澆灑妳，看看我會不會吧！”

　　當她用鐵條頭前後撥弄他的陰莖時，他並沒反應。甚至抓住陰囊，手指緊緊地裹著它時，也沒退縮。

　　瑪麗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經熄滅，留下的只是腫痛。他想起加布裏和瑪麗塔作愛，為那印象燃燒，嫉妒在咬他。羅克斯拉納卻以他的痛苦而狂歡。似乎她發現他肉體的不適還不如精神的痛苦強烈。

　　“把性器準備好，我要妳的報答，我要得到瑪麗塔想從妳那裏得到的壹切，在我榨幹妳時想著她。”

　　她吼嚎著，同時還在抽打著他。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熱。似乎他的註意力都在肌膚上。腦中回響著苦難。從精神到肉體，他只有痛苦。

　　然後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現了。他的抗拒退縮了。他開始喜歡鐵條的抽打，壹陣接壹陣的痛苦了。當羅克斯拉納的註意力集中於他的胸，腹和下部時，溫暖替代了痛苦；似乎他的神經末稍正前無古人地充滿生命。

　　真令人可怕，這種接受就是放棄了抵抗的意誌。每陣抽打就像是他疼痛肉體得到的禮贊。要是她停下來，他會要她繼續。他咬緊牙關。任何他的聲音都會像是懇求，而那是他過去最不願的。

　　難道這就意味著壹個真正的奴隸誕生了？瑪麗塔和莉拉感到過這種感激和順從的誘惑嗎？

　　他似乎感覺他換了個人。這種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。腹部聚起了某種東西。

　　痛苦中有種美妙的承諾，卡西姆要得到它。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樂的深淵。

　　卡西姆幾乎聽不到她了。他的性器來來回回地動著。在那鐵條壹再的屠宰下他搖擺著，呻吟著，陰莖上兇狠的抽打終使他不斷地釋出甜甜的波浪。

　　他的陰囊堅如盤石，液汁從龜頭中噴出。約束延長了快感，過去他認為是不可能的。搖搖晃晃地，半醒半睡地，他忍受了緊張的發作。

　　快感持續了很久。吸了吸氣，那壓力慢慢地消退了，兩耳在嗡嗡作響。最後壹滴精液從還硬著的陰莖上滴了下來。

　　羅克斯拉納扔掉鐵條，滿臉瘋狂。

　　“我要揍到妳哭泣。然後妳會把舌頭用到我身上。妳不能拒絕，妳要學著，否則妳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。聽到沒有，奴隸！”

　　卡西姆頭中某處呼喊著，“不！不！”

　　但並非全然是羅克斯拉納的威脅，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頭。這是他自己矛盾的掙紮。他怎麽會為從意誌的屈服和改變中得到狂熱而妥協呢？對他來說，在這個短暫的帝國裏，他的言行和欲望是多麽的保守和謹慎的啊！

　　啊，他，作為主人應當理解到作為壹名奴隸的歡欣。這是不可忍受的。但他承認這種訓練的正義性。對呀，他應該知道在他責打瑪麗塔時她是什麽樣的感覺。他怎能這麽久地無視屈服的快樂呢？

　　他喉中壹陣哽咽。

　　他成了壹名真正的奴隸，他千真萬確地知道過去的壹切已不會再來。